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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靈藥,也是給人服用。我是爲人而來……玉真,不要再叫我梅公子……”那支筆還在紙上寫字,但是玉真沒有看見,她的眼神已經在梅振衣的臉上移不開了。
字寫完了,那支筆輕輕落在一旁。梅振衣已經將玉真橫抱在懷前,就似攬着一縷雲霞,飄然走出了書房,來到後花園公主的閨房中……楚楚動人的眼神,欲醉將迎地嬌喘,來自梅郎懷中的佳人玉真。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的纏綿正是她最銷魂的期盼,美夢醒來仍是美夢,她正酥軟在梅郎的赤裸的懷中,腿腹間有一絲痛楚感,這痛楚也讓她覺得是幸福。
窗外已是夕陽西下,霞光迎入繡簾,玉真想起自己中午所作的那首詩,後面四句正是此時的情景。但心境已完全不同。只需改動一個字——豔影餘霞沁,酡顏夕照烘。御溪流觴曲,有女婉落紅。
她的臉色也嬌羞如霞光,悄悄地埋在情郎的胸懷前。
梅振衣耳目聰明,不僅能聽見玉真公主的呼吸與心跳,也能聽見遠處書房中谷兒、穗兒正在翻看玉真公主的那首詩,還有他寫下的那些字跡。這兩丫頭一邊看一邊竊竊私語,還在那裏掩嘴偷笑。
梅振衣以神念道:“谷兒、穗兒,玉真比你們大兩歲,往後不不必叫公主,也必不叫法師,在家中就叫玉真姐姐吧。”
……
梅振衣再次來到敬亭山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不僅安排妥當家中諸事,而且在青漪三山中靜修七日,靈山心法“心如印”的境界知常如常,神氣完足,身心內外俱是他所能達到的最佳狀態,這才走進敬亭山來見清風。
清風好像早就知道他會來,就在綠雪神祠前的林間空地旁等他,還是坐在上次那張竹椅上。對此梅振衣並不意外,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等他的不止清風一人。竹椅還是那三張,現在卻坐滿了,右手是普陀道場巡山護法熊居士,左手邊竟然是曾在九林禪院見過一面中年僧人,中土禪宗六祖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