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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問津這時候往梁稚看的那本書封面上瞥了一眼,那是一本經濟學入門的教科書。
信封上沒有郵票,沒有郵戳,只有“阿九親啓”四個字。這字跡不會有人比梁稚更熟悉,她手指顫抖,飛快撕開信封,湊到邊桌六棱玻璃燈罩的檯燈下,借燈光迅速地將信看了一遍,而後從頭開始細讀第二遍。
【阿九:
聽說你一切都好,我放心許多。
我現在也很好,你給我的留的錢,足夠我不愁溫飽。
一切是我無能,才害你好好的生活成了這樣。阿九,你記得你小時候我對你說過的話嗎?人在兼濟天下之前,先得獨善其身。
人生無非河東河西,不必想着再把公司搶回來,或是搭救我,我知道你是純良孝順的孩子,但我唯一的心願,是你把自己的日子過好。
奮楫砥礪,你我共勉。
父梁廷昭】
梁稚再三確認,信裏沒有任何梁廷昭的位置線索,也不存在“藏頭詩”、“摩斯碼”、“隱形墨水”一類的間諜遊戲。況且,這信能送到她手裏,恐怕也是經過樓問津檢查以及許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