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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段重金屬毒藥,從歌詞到旋律毫無營養,但他知道他爲什麼留着這樣一盤磁帶,因爲熱鬧再虛假,也比一個人要好,只不過現在看來,有的熱鬧不只虛假,還劣質掉價。
他的虛假熱鬧被人戳破了,罪魁禍首不是磁帶機,是個避着他的硬骨頭。陸安巒關掉磁帶機,一週了,突發奇想打算主動會會沈念。他推門走向隔壁房間,發現房門開着,裏面不見人。
許是下樓喫飯,陸安巒沒再找。手指還是粘,索性往前走幾步去二樓盡頭的公用衛生間洗手。
衛生間門沒鎖,自然不應該有人,陸安巒按亮壁燈,未曾想抬眼便看到沈念面牆而立,屁股蛋透粉、堂而皇之站在三角形浴缸當中,正要開淋浴沖水。
“你……”陸安巒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都是男的,卻看得心裏一咯噔。
沈念聞聲轉過身,睡得渾身是汗,迷迷糊糊,忘了鎖門,連推門而入的人是誰都沒看出來。
“啊?”沈念懵登登問。
陸安巒突然腳底一滑,“啪嚓”一下踢倒了門邊的皮搋子。
那是這麼多天來沈念第一次在陸安巒面前“現原形”,以往他除了一本正經就是默不作聲,這下小雞兒都對着外人,終於有點小孩樣,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陸安巒也臉通紅,還想假裝鎮定,說多大點事,他這就走,結果沈念套上衣服就往外跑,經過陸安巒身邊時爲了不碰着他還撞在了門框上,胯骨“當”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