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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陸安巒看着沈念幾乎咬牙切齒,不太能夠確定,不確定他們才相處不到一個月,沈念就已經對他生出了怎樣的信任,讓他覺得自己不會維護血緣上的父親反而願意偏袒來路不明的他。
他也沒有搞懂,其實沈念說的“他們”並不是外頭嚼舌根的閒人,而是沈念更早更小時常要面對的“敵人”。
陸安巒欲言又止,警覺有太多事他得問清楚,而就在這時,沈念在他對面打了個噴嚏,陸安巒條件反射似的轉身關了窗戶,再回身,話到嘴邊成了:“我再信你一次,最後一次,從今以後你光明正大住在我家,外面傳什麼我都不會再聽。”
就這麼便宜了這小子?其實在他的心中不無懷疑,於是他靠近沈念,兩手扣住沈唸的肩膀,威脅意味十足地補充:“但是你不能平白無故得到我的信任,你不是很願意聽我的麼?那行,從今天開始,陸成江的話你全當放屁,他讓你幹什麼你都得先告訴我,在這個家你只需要聽我的話,而且必須聽我的話,既然你讓我信你,你就要不斷向我證明你可信,聽得懂麼?”
兩個半大小子不清楚這套說法有多麼幼稚多麼不講理,二十一世紀新時代伊始,搞得好像地主和小工籤賣身契。
但沈念想都沒想,沒用陸安巒問第二遍,當場抓起陸安巒一隻手與他拇指相印蓋了一枚無形的“章”。
陸安巒“撲哧”一聲笑出來,笑出一邊虎牙:“聽明白我讓你幹什麼了麼就答應,不怕我明天把你賣給人販子?”
“聽明白了。”沈念重重抽了下鼻子,再開口聲音又是清冽冽的鄭重,“我以後就聽你的。”
陸安巒又後知後覺地想找件衣服穿,這是第二次,沈念嚴肅直白的視線總叫他莫名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