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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兩個人都累了,吵了半天,沒人想繼續計較下去,在靈堂跪過兩天,陸安巒精疲力盡,澡也不顧洗,裹着沈念行屍走肉一般往牀上爬。沈念被他完完整整壓在身下,沒多久兩人就睡出一身熱汗,陸安巒乾脆倆人的睡褲都扯掉。
到最後兩人各自只穿一條內褲,四腿相絞地纏在一起。陸安巒可以再信沈念一次,但這不妨礙他欺負他,他把沈念箍得死緊,讓他翻身都難,他以爲自己是在懲罰沈念,卻不知沈念反而覺得渾身都暖融舒坦。
這種毫無間隔的肌膚相貼讓沈念生出奇異的心安,好像能讓他暫時忘記遭受孤立的童年,孑然一身的如今,讓在他自有記憶起就接連不斷的流言蜚語外,身體被暖得發燙,聽見一個人強烈有力的心跳。
他自願服從陸安巒,但不是爲了證明他的清白。他的清白,他父親的清白,從來不需要額外證明,他對此堅定不移。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沈念醒得早,但被陸安巒壓着不能動。
陸安巒絲毫沒有要起的意思,完全不在意陸成江什麼時候返回南方。他閉着眼撓了撓大腿,十五歲的男孩經常晨勃,下身直挺挺嵌在沈念腿心。
一起睡的時間長了,沈念也不害羞,他推推陸安巒的肩,讓他把東西抽出去,磨得他不得勁。陸安巒不動,腦子一抽往沈念身上撞了兩下。
“你夾得我也不舒服,給我打出來。”
“我不,埋汰。”沈念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