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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越緊張越口吃,沈建平簡直又要被自己急哭,“錯了、錯了!”
“什麼錯了?”陸成江含着沈建平的耳垂問。
“陸支書別跟我這樣的人拉扯上關係,我是個、”
“是什麼?”
“是個二椅子。”
沈建平從不敢親口說這三個字,但今天他爲了陸成江,覺着往身上再劃一刀也不算什麼。
果然,當他將這三個字說出口,陸成江眸色一瞬間陰了,沈建平不敢看他,自覺從陸成江身上往下退。可陸成江把着他大腿不放,在近乎凝固的一段沉默後,陸成江眉心微蹙,傾身吻住了沈建平的嘴。
1984年10月8號,寒露,月夜微涼,沈建平記得很清。
他還記得清的是,明明是被愛的一個晚上,他卻想跪地求饒。
沈建平完全被陸成江掌控着接吻,被男人從嘴脣一直吻到脖頸,耳後,再回到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