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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乾涸,擱淺的魚大張開腮。沈建平衣服上的土蹭髒了陸成江的襯衫,想要脫掉卻又實在不好意思只穿一件背心。他想求陸成江把他放了,又不敢承認自己捨不得從男人懷裏離開。他恨自己,恨自己猶豫不決,一身賤骨。
“陸某魯莽,該罰。”陸成江吻着吻着忽然將他放開,沈建平茫然失措,後知後覺身下一柄挺硬的物什正抵着自己。
陸成江轉身去摸車門,眼底猩紅,“罰陸某下車跑兩公里,沈老師在車裏稍等,陸某去去便、”
“我給陸支書舔出來。”
沈建平拉住了陸成江的袖子。
“什麼?”
“我、”
沈建平屏住呼吸,一閉眼,手指攀上領口。
他同江南地區蜿蜒的水系和收斂的山勢一樣,極度含蓄內斂。由他當着另一個男人的面解開襯衫紐扣,困難得像拆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