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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看出來,無論是口頭警告還是體罰,他都改變不了眼前這個犟種。
他越過“小犟種”的腦頂看向自己的發小兒們,果不其然徐也和楚梨正在嘲笑他。
“念哥真是把陸安巒治得卑服的,哈哈。”
丫頭嗓門亮堂,陸安巒全聽見了,沈念也聽見了,但是他們一個礙於楚梨是丫頭不能跟她計較,一個屁股叫人打得生疼,根本沒有臉吱聲。
在西天隱約泛黃時,兩個人送走了徐也和楚梨,徐也繼續向西,送楚梨回家。
臨走前,楚梨怕陸安巒不會照顧人,給沈唸的手抹了層碘伏,沈念攤着那隻手,站在院門口久久地不動彈,一直到柏油路平緩的坡道牆蓋掉楚梨和徐也的背影,陸安巒握住他右手手腕,把他的手連帶自己的一起揣進褲兜裏,一起碰到了那兩顆山楂。
“謝謝我念哥,沒有我念哥,這輩子我也喫不上最頂上的山楂。”
陸安巒淡淡開口,拇指指腹壓了壓沈唸的脈搏。
“還有中午的菜,我替他倆謝謝念哥,沒有我念哥,他倆這輩子也喫不上四個菜。”
“…什麼?”沈念沒聽過這句話,隱約覺着有點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