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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隔離,陸成江將他們與外界隔絕,彷彿是爲了隱瞞什麼。
躁動與不安隨時間流逝與日俱增,第二天過去,陸成江沒有回來,第三天依舊,撥出去的電話無人接聽,第四天,陸安巒不接受這種強制捂耳朵的對待,決定要去找陸成江當面對峙,卻發現門被從外反鎖了。
沈念兩天兩夜沒有睡着一分鐘,他隱隱地感到,自己爲陸家惹了一場大禍,除此之外,他的眼前不斷重現七歲時見到沈建平的第一面,那時候祖母剛過世不久,他的父親似乎大病初癒,人蒼白得像一張紙,見到他的第一眼,是跪下來抱着他流淚。
他又想起本以爲已經從記憶中消除掉的,在最初與祖母一同生活的村子,他時而不時被同村孩童圍住,沙土石塊揚在他身上,罵他:“沈家小孩不上學,他爸是個殺人犯”。
“什麼年代了還來關禁閉這套!讓老子出去!”陸安巒忍無可忍,從廚房找出菜刀試圖把門鎖劈開。
劇烈的金屬撞擊聲很快被打斷,門被從外打開,男孩愣怔的聲音響起:“媽……?”
緊接着是一道平靜到冷淡的女聲:“先回東北,等簽證辦完,跟我去美國。”
沈念原本縮在臥室一角,眼前循環往復車禍當天的慘狀,聞聲身體猛地一顫。
“什麼……什麼意思?”饒是陸安巒也手足無措,來人竟然是陳步青,他十二年不見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