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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麼回來了?爲什麼要帶我去美國?”
陸安巒扔下刀,茫然地倒退幾步:“陸成江呢?他把我們弄到這裏關禁閉,他人呢?”
“這幾年你都不必再見他了,他自己想進監獄,是他自己的事,你要是比他聰明,知道怎麼能活得輕鬆,就和我走。”
空氣忽地寂靜了,明明是石破天驚的一番話,陳步青的語氣卻絲毫不帶起伏,冰面般波瀾不驚,就如她呈現給人的姿態:無懈可擊的盤發,修身的黑色套裙,交疊的雙臂,以及面對多年不見的親生兒子也不見一絲親熱、微微上揚的臉。
她以一種看待不聰明的人的神情,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自己的兒子,說:“從前他幫過我不少,這次算我還他。”
而後將視線轉向站在臥室門框中央,兩眼凝固成兩顆空洞的沈念,不着痕跡地挑了挑眉尾:“我可以帶你一起走,什麼問題都別問,學校的東西會有人幫你們取,不用再回學校了。”
除此之外,再沒有留下一個字,轉身便走。
陸安巒拔腿追上去,門被守在門外的祕書“磅!”地再次合住反鎖。
他一拳砸在堅實的門板,後知後覺回身去看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