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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辯落地,狂風驟起,當他因爲後背疼痛而再次發出聲音聲音時,兩人已經從門口吻吮着掙扎到了牀上。
鐵架牀的牀板被暴露的肩胛骨蹭得吱嘎作響,誰也沒去管衣兜裏可憐的菸草盒摔到了牀下哪個角落,沈念不想抽菸了,胸腔上強有力的壓感和脣縫間沸騰的灼熱,讓他整張頭皮被開水燙過似的戰慄,他根本來不及想什麼煙癮不煙癮。
“硌死個人。”
陸安巒扔下一點評價,連帶內褲,揚手拽掉了沈念身上最後一點遮擋物。
“閉好嘴,免得叫人聽見。”
沈念合攏兩手,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真有你的。”陸安巒似乎是真有些愉快地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臉,最後幾顆釦子乾脆不解,用另一隻手單手將襯衫從頭上褪下了去,而後他再次俯身,張嘴咬住了沈唸的喉結。
幾乎是瞬間,沈念兩腿之間立刻起了反應,陸安巒劈開他的腿,兩人的性器毫無遮攔地擠壓在一起,在完全不需要撫慰的狀況下硬得徹底,包皮剮蹭,柱身交纏,像兩條就地進入發情期的蠻獸。
手邊根本找不到任何東西充做潤滑,然而也無人打算浪費那些時間,陸安巒一手向下將沈念緊貼着小腹的陰莖攥住,沈念屏住呼吸,馬眼被堅硬的指甲深深摳了一把,幾乎是立刻就要滑精,連帶着後穴都像養成過條件反射一般,痙攣似地絞緊。
他們是在少年時代就有過最親密交纏的人,卻也從未有過任何一次如此時急迫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