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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腿打得大開,主動承受懲罰般的對待,久不自慰而積蓄得濃白的精液不出幾次擼動便噴得兩人之間一片粘稠,射出的精液被塞進後穴,這就是這場註定瘋癲的性交的前戲。
陸安巒折起沈念尚且處在不應期,虛軟無力的腿,不管剛射過精的身體蒙能否承受,或者他是故意如此,僅用兩根手指在沈唸的下身抽送過三五下,挺起腰胯,徑自將性器頂送到底。
“呃……!”
“噓——”
不講道理,不計後果,若2004年的兩個少年知道許多年後將以如此面目相對,是否會在當年拒絕看對方的眼。不知道,或許命運令人絕望的,令人窒息的,都源於無法未卜先知,然而也正是因爲不可預測,纔有掙破命運之後,峯迴路轉之時,叫人瘋魔的如癡如狂。
他們隨即改換了動作,因爲嫌正面進得不夠深,陸安巒拎起沈念瘦得凹陷的上臂,甚至不需要言語,沈念自己向一側轉過了身體。
陰莖始終插在身下,隨着身體扭動生死相逼地碾磨腸道內壁,再一次貫穿到最深時,沈念被側躺着架起一條腿,腳踝落在陸安巒肩上,隨着男孩,不,早已是名副其實的男人了,將他的腰腹把持在兩掌之間,他成了只會前後顛簸、反覆吞喫性器的理智喪失者。
腦子裏全部的思維都指向慾望與荷爾蒙,他甚至在心底默默感嘆了這個曾經稱呼自己“哥哥”的男孩,如今長成了多麼令人畏懼的大人。
他覺得很好,只要讓他看到陸安巒在自己的“背叛”以後長得很好,他覺得沒有什麼比這更好。
他的第二次精射得依舊很濃,然而陸安巒甚至還沒有一點釋放的意思,他被完全翻過身去,後入的姿勢他們並不陌生,在他們洋洋得意、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時代,時不時用這樣放肆的姿勢,一邊揮灑不值錢的年輕汗水,一邊叫囂摸不着邊的一生一世,愛得很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