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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汀鶴心下焦急,作爲一個不輕易得罪人的“老好人”,一開始是他勸盧蕤毛遂自薦,若是立下大功爲他人做嫁衣,屆時又該怎麼對盧蕤解釋?想着想着,他呷了口茶,嘴燙得起了皮,卻因極度緊張,活生生忍了下去。
駱明河眼睛一轉,“家務事,就不勞府君插手,多謝府君抬愛。不過,我想知道,傳聞中的‘長兄’,到底是誰?府君可查出來?”
趙崇約和李汀鶴面面相覷,他們也是今日才知道此傳聞,具體什麼,還得問顏煥,畢竟誰天天有閒情逸致操心山裏土匪誰是駱九川的私生子?
“此子沒入宗譜,如何算得長兄?君侯彆着急,查探的人還沒下來,咱們靜觀其變便是。”
“好,有府君這句話,明河也就放心了。”駱明河坐得筆挺,像桌案上的筆架,半晌竟是紋絲未動,面前的茶盞也未曾舉起,“營州給朝廷上供的絲絹,本來是富戶鄒標掌管,結果鄒標在幽州境內失蹤了,我派天驍軍去查,結果查出來,是霍家寨的人劫了那批絹。”
趙崇約沒想到火燒眉毛了,駱明河還惦記着那批絹,看來是想借機發揮。
“如若君侯還想着怎麼跟朝廷交差,”趙崇約有意打發駱明河,“我可以從庫房內挪些補上。畢竟也是我們幽州治安無方,連累君侯。”
“豈敢。匪患猖獗,自家君在時便是如此,幽州營有心無力,也屬正常。”駱明河三言兩語就給此案定了性,“天驍軍正閒着,還不到春耕時節,可以幫幽州出兵鎮壓。”
李汀鶴聞言大驚,目光緊緊鎖着趙崇約。駱明河也來摻和一腳?爲的難道是那個長兄?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不過,幽州府衙也不敢拂了駱明河的好意,借坡下驢,趙崇約點頭稱是,“君侯一來,解我燃眉之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