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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山上是受辱了還是什麼?阿福不知道從何問起,只能低下頭默默去收拾了。
盧蕤半晌纔回過神來,抱膝而坐。他沒有家,原本父親的房產和田地,被宗族的幾個兄弟分去,後來寄住在伯父家,伯父在京師給他備了一處房產。不過爲了能多讀書,他總是一天到晚賴在伯父家,因此被盧修己兄弟厭惡。
人厭狗嫌啊。
可他終究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他是儒生,讀書有錯麼?爲什麼母親拋棄他再嫁,宗族要瓜分他的田產,從兄弟要對他的努力嗤之以鼻……
曲江案更是明晃晃針對他來的。
他看着角落裏疊得整整齊齊的貂裘和水藍色衣料,“小橋”臥在上面打盹兒,呼嚕聲細微可聞。
他頭埋得更深了,眼角一點淚花,洇溼了膝蓋的衣裾。唯一掏心掏肺對他好的人,現在去了漠北,傳聞都說許楓橋投敵去了。
但許楓橋還是不忘給他一封信,還把自己送的印章好好保存着。
他在心裏默唸了很多句“對不起”,終究無法奏效,許楓橋走了就是走了。
“盧司馬?盧諮議?還是盧舍人?我該怎麼稱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