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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就開始備考和備受冷落。
他很少夢到父親,不如說很少做夢,睡眠也零零碎碎。旁人都說,父親是個開朗愛笑的男子,經常在後院的槐樹吹笛子,嘔啞嘲哳,惹得鄰居老大娘抄起笤帚簸箕就往樹上砸,終究因爲砸不到只能氣得跺腳。
他小時候不愛笑,還好幾次被父親點名批評,“不笑怎麼行啊?來來來,小蘆葦啊,笑一個,笑一個嘛!笑一笑,十年少!”
這些記憶都太模糊了,連不成片。盧蕤揉着痠痛的眼,他此刻正在燕王府的屋舍,被房東驅趕出來,連個安身立命之地都沒有。武淮沙勸他去自家,被他拒絕了。
他不好意思去許楓橋家,怕引起心底裏的愧疚。
躺在牀上擁衾而臥,天花板蛛網層結,四下幽暗,按說沉靜的夜晚應該很好安眠,可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
他又開始在腦海裏總結瑣碎細節了……若是許楓橋在,估計又要說他操閒心。
沒辦法,他從小就是顆七竅玲瓏心。
抽絲剝繭,他發現了一個疑點。
武淮沙到底受到了誰的指使上山?而且,武淮沙帶來的消息是“成了”,他本以爲是霍平楚越過他,悄悄向趙崇約報信,程玉樓來找他也不過是爲了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