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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幾分鐘,可能更短,門打開,鄭新亭把他拉了進去。鄭知著沒脫衣服,被水淋得溼漉漉。他覺得小叔這回病得很嚴重,嘴脣是紅的,舌頭是紅的,胸口那兩顆小奶頭也紅得鮮豔欲滴。皮膚那麼燙,一碰就要將他燃燒。小叔連講話都語無倫次,他咬自己的耳垂,氣流噴得要冒火星子,說些聽不清的,好像是,知了,我在想着你弄。
第21章二十一、慘綠少年的煩心事
直到除夕那天,鄭新亭渾身燥熱的感覺才消下去。鼻子仍然流血,只好塞兩團棉花。
晚上,鄭知著纏着鄭新亭親嘴,鄭新亭急了,胳膊抻直,抵在鄭知著胸口:“門沒關。”
說話時扭捏哼嗡,有點撒嬌的意思,聽得鄭知著臉紅心跳。他下牀去關門,鎖結實,然後飛速鑽進被窩把小叔壓住,搞得他喘不上氣來。
鄭新亭蹬開他,掉頭睡。鄭知著跟上來,腦袋枕在他胸口。
臉貼着乳尖,左右蹭,張嘴就咬。鄭新亭要反抗,被制住了手腳。
等咬上三兩分鐘,小叔就老實了,不推不拒,身體軟得像水。鄭知著抱着鄭新亭,感覺他在自己懷裏流淌。
堂屋裏電視還在播春晚,窗外接連閃過煙花。一九九八完全過去了,鄭新亭若有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