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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新亭煮了飯菜裝進鋁盒裏,提着去醫院。秦金玉已經醒來,臉色灰白,雙眼深凹下去。不過兩天,就好像換了個人。瘦削乾癟,憔悴蒼老,跟鄭新亭說話時噴出一股溫熱的濁臭。
手被秦金玉握住了,她急切地問,香灰呢?鄭新亭從兜裏掏出一個赭紅的小紙包,打開倒進水杯,還沒攪勻,秦金玉就迫不及待地灌了下去。
喝完,她頓感通體舒爽,神智清新,連目光都明朗了幾分,彷彿能立即去打兩圈麻將。
電視開着,放過時的連續劇。秦金玉被關二爺的神灰一刺激,精神抖擻,硬是坐起來。
鄭新餘抽完煙進門,聽見老太太說要看歌唱節目就去調臺。鄭新亭把飯盒一一擺好,打開,跟鄭新餘說,哥你先喫飯。鄭新餘問鄭新亭,你喫了沒?鄭新亭搖頭,說我不餓。
鄭新餘分一雙筷子給小弟,逼着他喫。鄭新亭喫兩口白飯,跟大哥說水放少了,有點噎挺。鄭新餘埋頭扒拉,說沒覺出來。
鄭新亭最後也沒喫多少,他實在沒胃口。鄭新餘掏出一百塊給他,說你去下館子。鄭新亭把錢裝進兜裏,想着去大排檔給鄭知著打包幾個他愛喫的菜。
突然摸到那枚金戒指,鄭新亭拿出來遞給大哥:“爸給媽打的,他剛纔告訴我,讓我去五斗櫃裏找,我真找見了。”
鄭新餘眼神一閃,皺着眉問鄭新亭:“老婆子真那麼準?”
鄭新亭點頭,鄭新餘又問他:“那咱媽的病,爸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