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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喜看到事情受到遠仁操縱往壞處滑,雖然想一心挽救,但孤掌難鳴。
世玉又說,聽聽裁判部長的意見吧。裁判部長拿出裁判條例,唸了起來:“第四章懲辦反革命條例,第19條,爲白區反動派做偵探者嚴辦……第32條,私運糧物到白色區域者嚴辦……”
世玉順着條例說,聽縣蘇的同志說,臨時中央政府正在打擊投機分子,處理了一批混進蘇維埃隊伍的腐敗分子,我認爲處理有玉的事件,正是樹立形象的機會,在符合政策條例的前提下,我們必須從嚴處理。
昌喜說,顧念親情,顧念家庭,這是有玉的弱點,這些弱點在我看來並不是問題,革命幹部爲公家工作,實際是爲羣衆服務,親情家庭也是羣衆的一部分,只要是合理的範圍和舉動。何況,這是一起公務行爲。
遠仁卻繼續在會上煽風點火,說,誰知道有銀是什麼身份?誰能認定這不是敵人一起有預計的策反活動?我們白鷺與黃石與緊緊相鄰,白區與紅區針鋒相對的,沒有那麼溫馨的親情可講,我們必須找出後面的根源來,防止敵人內外聯合,進攻我們白鷺鎮!
世玉趁熱打鐵,說,昌喜擅自決定讓幹部過白區,也要承擔領導責任,也一起報告給縣蘇,請求上面處理!
昌喜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他甚至有些自責,當初沒有想得更周全,以免招來這樣嚴重的後果。會議沒有作出最後的決定,昌喜建議要作進一步調查。晚上,昌喜翻來覆去睡不着,思考挽救有玉的關鍵,到底是調查重要,還是爭取世玉的寬容重要。
這件事情上,看來世玉針對的不是有玉,而是自己。看來兩人需要一次更加坦誠的交流。在查哨口的路上,世玉對昌喜的話頭心知肚明,但故意含糊地說,我們革命就是爲了未來,擺脫過去不平等的舊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