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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在鬱子堯屢次躲避中,還是成功拽住了他的袖子。臉上的眼淚還沒有擦乾淨,抹的臉上亂七八糟,他拼命拽鬱子堯不讓他出去,嘴裏唸唸有詞:“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我怎麼救你?!”鬱子堯終於忍得不耐煩,他擰着眉頭髮問,“得了病就去治,以後別出去禍害別人就是了!我也覺得你很可憐,但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救你?”
“不是這個,不是!”安迪抓着鬱子堯的手在抖,“是周姍,周姍還不知道賈宇舟的檢查結果。”
鬱子堯頓住了:“什麼意思?”
“雖然不是我傳染給她的……”安迪整個人都很崩潰,“但是她如果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肯定要拿別人撒氣,賈宇舟已經在號子裏了,她的氣只能朝我撒。”說着說着,安迪又哭了起來。
鬱子堯看着他一副抽噎的樣子,忽然想起在宿舍居住的一段日子裏,龔艾經常掛在嘴邊一句“娘炮”。龔艾總拿這個詞往鬱子堯身上招呼,而面對明明更加“娘炮”的安迪,他卻從不多言。
他並非是看得上安迪,相反,他根本就不屑賜予安迪一個多餘的眼神。
在娛樂圈待久了,他愈發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的人真的是分三六九等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可以因爲一點惱火就罵得手下員工狗血噴頭;他們手裏面有錢,有資源,所以他們可以對着導演和編劇頤指氣使。
真的遇上這種事,周姍情緒肯定也得崩潰,到那個時候,她要想找人撒氣,還真的或許會找到安迪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