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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和叔叔們,陪着祖母用完了晚膳後,要麼在書房談論一些不讓他聽的朝堂之事,要麼去練武場比武切磋。
他興致勃勃跑去觀看,經常被揪到場地裏面捱揍。
叔叔們下手既輕又重,輕是因爲,不會真正傷了他;重是因爲,他們知道打什麼地方不會受傷還會很疼。
父親告訴他:忍痛,是可以培養的,每天疼一點,時間久就不怕疼。
將士們也都是爹生媽養、血肉之軀,大家疼、他們也疼,就靠平日的練習。
雖然他覺得很殘忍,但卻相信,待身上疼痛緩解後,便去找叔叔們打一頓。
但古怪的是,
那段時期,明明每天都在疼痛中度過,記憶裏卻很舒服、很甜,哪怕他搞不懂,記憶爲什麼會甜。
自從祖母去世後,父親便和叔叔們談論,如何振作國公府,而兵法有云:故善戰者,求之於勢,不責於人,故能擇人而任勢。
遂定製了化整爲零的方案,兄弟幾人分開,去不同地方發展,再尋求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