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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開始,國公府開始冷清,緊接着父親去世。
無論是記憶裏的甜、還是生活裏的甜,皆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枯燥的努力、建功立業的渴望,和無盡冷清。
霍薇抬頭看向門口,抬聲道,“傻站着幹什麼,怎麼不進來?”
裴今宴再次中斷思緒,溫和着面龐進去,“給母親、嬸母請安,你們在做什麼?”
嚴氏抬眼,笑容溫柔地看向兒子,平日裏消瘦蒼白的面龐,這幾日有了一些血色和紅暈,慈愛又賢淑,“之前給你做了一半的夏袍,後來因病擱置了,現在身體好轉,便想着做完。”
霍薇翻着白眼道,“你娘真犟!身體纔剛好沒幾天,就非要做什麼夏袍?也不是沒的穿?即便真沒得穿,去成衣店買兩套就是。我要幫她做,她還嫌我手藝不好。”
裴今宴——嬸母手藝就是不好。兒時給裴今酌做衣服,跑着跑着褲襠開,把裴今酌氣哭了。
嚴氏埋怨地看了一眼好友,“在你眼裏,我就那麼沒用?年輕時,我也是學過武的。”
霍薇努嘴,不屑道,“怎麼,學武就強悍了?蘇明妝還想學……咳,那個……別說,這針腳真不錯,我做不出來。”
裴今宴:蘇明妝也想學?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