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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花流年掩嘴而笑,雙眸流光溢彩,“施先生真會說話,妙人,妙人!”
笑完之後才遞上一張名片,淡黃色的名片極其簡潔,上面只有一個簽名和一個電話,“很巧,我也開了一家玉器行,也想請施先生撥冗賞光。不知道施先生是不是隻喜歡錦繡年華的吉祥,而刻意避開流年不利的不祥呢?”
這麼說,花流年和木錦年並非關係密切的朋友了?同行是冤家,看上去,二人似有淵源卻又頗有敵意。不過不管二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錯綜複雜的關係,施得並無興趣,他既對木錦年的天絕孤寒之命無意深入研究,也對花流年的面帶桃花之相無心繼續推算,現在他只想問問碧悠,何爺去了哪裏。
施得見花流年送他的是十分私人的名片,是以示私交之意,他只好雙手接過:“謝謝。我一個閒人,時間倒是多得是,不過對玉石沒有多少研究,能不能成行,不看機遇,只看機緣了。所謂刻意不如偶遇……”
“好吧,既然施先生講究一切隨緣,我也就不勉強了。”花流年說是不勉強,卻還是站在施得面前,距離施得不過半米的距離,眼神如霧,粉面如玉,笑聲如鈴,“不過話又說回來,所謂刻意不如偶遇,現在就是一次難得的偶遇,我想請問施先生一句,既然你能看出木錦年的天絕孤寒之相,你一定可以看出我命犯桃花,天絕孤寒無法化解,命犯桃花,是不是有化解的辦法?”
施得微一皺眉,別說他現在只是最初級的入門水平,連普通相師還有所不如,就算他達到了運師的境界,也不會輕易賣弄改命之術,就擺手說道:“花姐,相由心生,心裏清淨,就沒有桃花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