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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回平清宮的路上就已經昏睡過去了,下轎也是容胥抱下來的,江有全見狀,立刻叫了幾個宮人過來要把白笙抬上去,容胥腳步頓了頓,似是思索了一瞬,最終卻也沒經手他人,親自抱着白笙上了石階。
太醫接到傳召早已候在了殿外,請過脈後說白笙並未染上風寒,身子也很康健,只是哭的太狠脫了力,又憂思過度纔會這樣昏睡過去,開了幾副尋常調養的方子便磕頭跪安了。
容胥碰了碰白笙的額頭,看着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睡得跟昏過去一樣的白笙,不禁輕笑着搖了搖頭。
這樣一個稚氣天真的小傻子,竟也會有憂思過度的時候......
白笙睡的太沉,容胥沒讓人去熬藥,只讓人把藥拿下去,一早熬好了送來,可沒想到白笙卻在夜裏發了高熱,渾身上下燒的滾燙,緊閉着眼怎麼叫也叫不醒,難受的縮成一團,蹙着眉頭,一個勁兒的掉眼淚。
冬日的夜裏被吵醒,很少人會有好脾氣。
容胥披了件黑貂裘大氅靠坐在牀榻邊上,眼眸低垂,黑髮散亂着,面色看起來很陰沉,“廢物,燒的這麼重,診脈竟診不出,你學的什麼醫。”
值夜的太醫進來就是這場面,險些被嚇死,當場就被嚇軟了腿,伏地跪趴在地上直髮抖。
容胥抬眸,眸色又黑又沉,一絲光也沒有,“過來看看。”
太醫全身繃緊,硬着頭皮上前,身子伏的很低,頂着容胥的視線,冬夜裏也出了一身冷汗,跪在牀榻側想替白笙診脈,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