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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骨寒毛豎,惶惶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連眼皮子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腦袋就掉了。
就在這時,趴在容胥膝上的白笙動了,許是因爲燒的太過難受,他下意識尋着了容胥擱在膝上的那隻冰涼的手,拱上去來回輕輕的蹭。
容胥頓了頓,低下頭,看着埋在手心裏的小腦袋,脣角的弧度漸漸消失。
微微抬眸,持刀的右手下移,貼着太醫的脖頸,用他外衫的衣領,將染了血的匕首一點點擦拭乾淨,冷聲道:“滾下去。”
太醫劇烈抖動一下,嚇的手腳虛軟無力,扯着藥箱連滾帶爬的跑出去,從鬼門關裏出來一樣,逃命似的跑出了主殿。
江有全親自守在陶罐前盯着熬好了藥送進去,容胥拿熱水給白笙擦了臉,強硬的把白笙叫醒,白笙發熱嗓子渴的要命,一直沒喝着水,藥喂到嘴邊的時候很急切的去搶,嚥下去以後舌頭裏後知後覺嚐到那股苦澀的藥味兒,才發現被騙了,抿着脣再也不願意張嘴。
容胥大半夜沒什麼耐心陪他鬧,抬手掐着白笙的下巴,灌着把藥餵了下去,喝完一碗苦藥,舌根裏都是苦的讓人頭皮發麻的藥味,白笙趴在牀榻沿子上,委屈的又哼哼唧唧的哭了。
風寒很容易傳染,江有全見白笙病了,提早就叫人去收拾了偏殿,以爲一會兒陛下會讓人把白笙挪出去,但容胥從頭至尾都好像沒有這個意思,江有全爲龍體着想,硬着頭皮問了一聲,容胥卻根本沒回答,江有全只好帶上門出去了。
第二日早上起來容胥又給他灌了一次藥,白笙的高熱總算才慢慢退下去了。
白笙醒過來已經快午時了,正趕上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