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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到獵場的時候,白笙正伏在馬車裏臨時搭起的小木桌上,專心致志的拿着畫筆畫着小狐狸,容胥給他鋪上了畫紙,一邊低頭看着白笙畫,一邊靜靜的幫白笙研磨。
白笙心裏已經記住容胥教他畫的小狐狸了,不用容胥再怎麼指導,幾乎不假思索就能按着步驟一筆一畫的勾線,因爲已經畫過好多次了,所以畫的很流暢。
可他畫的正認真,還沒等他把小狐狸的腦袋畫完,馬車外就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有些突兀,一點心理準備都沒給白笙。
“陛下,已經到了獵場了。”
白笙原本正沉浸其中的畫着,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手一抖,就勾叉了線,把小狐狸的右耳朵線條畫歪了……
這一筆墨塗的太顯而易見,畫紙上的小狐狸從耳朵尖尖往下,一直快到耳蝸,都被黑墨水染上了重重的一筆。
白笙愣了一下。
發現自己把畫給塗壞了,驚的眼睛都瞪大了,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接受了事實,又實在捨不得把這張丟掉重畫。
白笙作畫不像容胥那樣容易,他不享受畫畫的過程,他喜歡的是畫出來的那幅畫,所以在作畫的過程中每時每刻對白笙來說都是十分枯燥的,若是畫到一半棄了,比用膳用到一半不讓他喫了還讓白笙難受。
白笙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畫看,可舉着筆愣了半天,筆往下落了好幾次,到最後也不知道要想什麼辦法才能把它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