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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被打斷了思路,加上又把用了好大的心血畫到一辦的畫給毀了,十分費勁的想了好久還不知道能不能補救回來,白笙的神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委屈。
白笙不管不顧的丟下畫筆,轉過腦袋,撲到容胥的懷裏,埋頭在容胥胸膛裏蹭了蹭,委屈巴巴的嗚咽了幾聲。
容胥一直看着白笙的一舉一動,還沒來得及哄,就被白笙撲了個滿懷。
垂眸看着自己懷裏揪着一個半紮起來的小髻,背後披着柔軟黑髮的小腦袋,容胥既心疼又好笑,忍了好一會兒,才忍住沒有笑出聲。
他將手心的墨錠擱到一邊,攬着白笙拍了拍他的背,聲音又輕又溫柔,帶着一點笑意,全是掩不住的寵溺,“好了好了,笙笙乖,沒事的……”
“沒事的,笙笙,彆氣,這張咱們不要了,換張紙再畫好不好,還有好多好多紙呢,笙笙想畫多少就能畫多少,或者我給你畫?畫到和現在一樣的,笙笙再接着繼續畫,好不好?”
容胥一邊哄着,伸手到白笙腿彎下面,抱着白笙稍稍轉過來一點,把白笙的兩條腿放在榻上,讓他靠的舒服一些,不至於像剛纔那樣彆扭的反扭着難受。
容胥擁有的東西太多,天下奇珍異寶,不論什麼,只要是他想要的,就不可能有得不到的,因此他也不會懂得要去珍惜什麼。
不喜歡了的就丟掉,這是容胥一慣的做法。
就像是這幅畫,既然暈上了墨汁,這幅畫毀了,丟掉重新再畫就是了,沒什麼東西是沒了就不能再得的,容胥不會覺得有什麼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