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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留下來的,不算滿意的東西,是那張他第一次畫白笙時暈過墨的畫,但其實容胥留着那幅畫,並不是因爲那幅畫在他心裏有多珍貴,而是因爲,那是他第一次畫活着的人,並且還沒法畫完,容胥留下它,只是想要弄清楚,他自己反常的原因。
而現在他已經懂了自己對白笙的感情,那些東西便也都不重要了,容胥從始至終都是這樣的人,即使他懂得了要珍惜白笙,可其他的,他依舊不會懂,也不想去懂。
但白笙不一樣,他是一個特別戀舊的人,即使一些沒用了的零零碎碎的小東西,白笙也捨不得扔,原先的那個小玉牌被容胥丟掉以後,白笙就因此難過了好久。
現在容胥這樣說,說要把這樣丟掉不要了,白笙一下子就想起了先前被他扔掉的小玉牌,不僅沒有被哄好,反而比剛剛還要委屈了……
白笙順勢往容胥懷裏拱了拱,手指頭揪着容胥的衣裳,聽了容胥哄他的話反而更不高興了,氣呼呼的拿頭撞了一下容胥的下巴,不抬頭的又把臉埋進容胥的肩胛裏。
“……不要。”聲音低低的,聽起來甕聲甕氣的,白笙平常都是一副傻樂的模樣,這個聲音一聽就是不高興了。
容胥對白笙的這些小反應小脾氣已經很瞭解了,自然知道他是委屈了。
他剛被白笙拿頭撞了下巴,一點該有的脾氣也沒有,眼眸中只有溫柔繾綣,攬着懷裏的蜷成一團的小身子,斂目低下頭,淺淺的在白笙的額側親了親。
“怎麼了,笙笙小可憐,我說錯話了是不是,怎麼委屈成這樣了,嗯?”
白笙一直都很乖,即使從小被寵到大,也沒有恃寵生嬌,被慣成不可一世的模樣,反而很會替別人着想,把畫暈了墨也不是容胥的錯,容胥還這樣一直哄着他,蹬鼻子上臉不理人那樣的事,白笙是做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