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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扔掉,都已經畫了這麼多了,不想扔,就想要這一幅……”白笙小聲回應,只是聲音聽起來很沮喪。
容胥揉了揉白笙後頸上軟乎乎的皮肉,輕聲哄道:“好,那就不扔,都聽笙笙的。”
白笙終於抬起了腦袋,仰頭看向容胥。
容胥手上移了一寸,拿手心託着白笙的後腦勺,輕輕的摩挲,又接着哄道:“別難過,也不必委屈,想要怎麼樣,想要做什麼,只要說出來,不論是什麼,都儘可以告訴我,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今後不會有委屈,也不會有難過,萬事都有我,笙笙什麼都不用擔心,知道嗎……”
被容胥這樣抱着溫柔的哄了這麼久,白笙心裏有再大的氣也散的差不多了,何況容胥根本沒有錯,白笙沒有理由去把自己不高興加諸於容胥身上。
白笙用手拽着容胥的衣裳,無意識的繞着指尖捲了卷,抬着下巴小聲道:“陛下,我的畫……”
他的話還沒說完,正在這時,外面又傳過來了侍衛的聲音。
現在一起到皇家獵場的不只聖駕,還有百官及家眷,這裏原本就是皇家的地兒,帝王都沒有進帳篷,在場沒有人敢進去,因此從到獵場到現在,一大批人都陸陸續續下了馬車,在後面等着容胥這邊的一句恩典。
可他們等在馬車旁邊曬了這樣許久的太陽,也沒等到容胥下馬車,統領侍衛其實已經提醒過一次了,他不知道是因爲他說的不清楚陛下沒有聽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越等得久,心中就越忐忑。
容胥不像大周以往的那些帝王,下面的人還能偶爾猜着他的心思決定一些不大要緊的事,就比如這時,侍衛統領其實有權利以要安置車架爲由,將朝臣們放置在馬車上的東西都送到他們各自的帳篷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