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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程一路和畢天成先到省城,然後和齊鳴書記匯合,坐飛機直飛北京。
這一趟北京之行,早在兩十天前,齊鳴就約了程一路的。一來是想到國家發改委和其它幾個部裏走走,瞭解下今年的項目情況,特別是南州公鐵兩用橋的立項。另外就是去看看嶽琪。
嶽琪是中宣部下派到南州的幹部,下派時,任市委副書記。兩年前,下派期滿,她回到了部裏,現在是司長了。嶽琪回京後,就一直沒有再到過南州。但是,她不斷地打電話來,既是對南州的關切,也希望南州的領導們能到北京走走。用她自己的話說,“南州留下了我太多的美好與記憶,你們來,說明你們還沒忘記我。你們不來,那隻能說明我是多麼的失敗啊!”
齊鳴一開始要到北京,程一路也是同意的。市裏到北京的機會很多,程一路一年也得跑上十來次。不過,每次都是爲着某個事情,匆匆而去,匆匆而歸,很少在北京逗留兩天以上的。這次齊鳴說要在北京呆上個三五天,這讓程一路生了個心思,要去看看老首長。老首長住在京郊,從北京出發,一來一回,就要用上一天。
飛機在雲層裏穿行,程一路隔着舷窗,看着外面天上大團大團的雲朵,覺得那些雲乾淨、潔白極了。看着看着,人就產生一種幻覺:要跳下去,跳到那雲朵上去,好好地在雲朵上走一走。或者在雲朵上躺下來,望着純淨得讓人心生羞慚的藍天,再好好地讓那純淨洗洗在塵世中呆久了的靈魂……那是多麼純潔的快樂啊!
齊鳴在睡覺,程一路卻很少睡着。飛機下的大地漸漸清晰了,程一路突然感到心裏有些唐突。
是嶽琪來接站嗎?
齊鳴說過嶽琪說她親自來接站的。已經兩年了,她還是那個說話風風火火,有時又兒女情長的嶽琪嗎?想起兩年前,嶽琪在離開南州時,曾對程一路說過:“我知道我無法讓你愛上我,但是我已經把你帶在心上了。”
真的帶在心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