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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嶽琪,程一路一直把她當作一個很好的朋友來看待。也許正如嶽琪自己所說:她沒法讓程一路愛上她。那時,程一路正和簡韻密切來往着。《瓦爾登湖》的清亮與純淨,讓程一路不可能再接受嶽琪的愛意。記得有一次,嶽琪曾送他一條領帶。他一直沒有用過。後來嶽琪有一次專門說了,“不就一條領帶嗎?難道連一條領帶也不能接受?”那當然,程一路在對待個人情感這個問題上,一直堅持着一個比他在官場更堅持的原則:那就是絕對不搞感情遊戲。張曉玉在時,他與簡韻拉着距離。跟簡韻來往時,他拒絕了嶽琪甚至溫雅的暗示。一個男人,對情感的負責,也許就是對人生的負責。
直到現在,對於嶽琪,程一路沒有改變過想法。嶽琪是個好人,但不是一個適合於程一路的人。就像一套服裝,很漂亮,可是不適合於你穿。你只有穿適合於你的,你才覺得舒適,才覺得放心。
齊鳴似乎看出了程一路的心思,笑着道:“一路啊,是不是有點緊張哪?不會吧,老幹部了,緊張什麼?不就是個……”
“這怎麼會?齊鳴同志,我還是個會緊張的人嗎?早就不是了,哈哈。”程一路拖着旅行包,出了航站樓,剛站穩。程一路就感到背後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正與嶽琪撞了個滿懷。
齊鳴道:“剛纔還說不緊張嘛,看看現在,一見面就撞上了。”
嶽琪臉一紅,“齊書記怎麼?我可是因爲見到老領導激動的啊!來,我幫你們拿吧。”說着,就要替程一路拖包。程一路沒有放,說:“我行,你一個人?”
“一個人哪,開車過來,一個多小時。中午安頓好,我請你們喫全聚德。”嶽琪領着,走到停車場一輛銀白色的車子前,將東西放進去。齊鳴和畢天成坐後面,程一路則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位子上。程一路說:“每一次來北京,都有變化。坐在前面,好好看看。”
“是得好好看看。”嶽琪說:“一路同志最近沒來北京吧?”
“哈哈,是沒來。最近的一次還是去年十月。”程一路道。
齊鳴卻插了句話:“一路啊,這就不對了。你那簡主持不是在這進修嗎?應該常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