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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柳敘白這麼一拉扯,沈凜才從失神的狀態中醒了過來,柳敘白關切的問道:“你可還好?”
“我沒事。”沈凜的話幾乎是與柳敘白的問話同時發出的,柳敘白一時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撫他,於是換了個話題問道:“那張畫,是你畫的?”
“是,爲數不多的樂趣。”沈凜幾乎咬着牙將這句話從口中擠出。“原本是想將它贈與一位友人,可惜……”他的記憶正在復甦,所以心裏也開始出現了其他的情緒。
隨着沈凜的思緒變化,周邊的場景也發生了轉變,柳敘白看到了之前未曾看到的景象,一人全身被黑色的長袍包裹,手中握着一根長滿荊棘的藤條,小沈凜癱坐在地上,肩膀之上的傷口觸目驚心,而身前則是散落一地的畫紙。
那人一步一步踐踏在那些未完成的畫稿之上,隨着他的行徑,地上的畫紙迅速燃燒,小沈凜淚眼婆娑的看着他,“爲什麼他們可以,我卻不能?”
聲音像是在質問,還沒等他說完,那荊棘藤條便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原本白皙的臉頰上立刻湧出鮮血。
“因爲你沒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那冰冷的聲音再次在柳敘白耳邊響起,這一次他總算知道缺失的語句是爲何物,看來沈凜曾經應該是有一個極爲不錯的有人陪在他身邊。
“你若再不老實,就滾到地牢去。”
但這個人,柳敘白看了一眼黑袍人,他應該是極反對沈凜與外界接觸,甚至不希望任何知道他的存在。換句話說,就是沈凜一直被困在這裏,與世隔絕,黑袍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沈凜斷絕逃出去的幻想,包括愛好、社交,統統都會被禁止,而那個朋友,不知是否還尚在人世。
他轉頭看向沈凜,沈凜此刻情緒激動,眼中的怒火在頃刻間被點燃,他伸手想要攻擊面前的黑衣人,但由於他不穩定的情緒,此間幻境瞬間崩塌,繼而便又將二人傳送至第二個場景——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