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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爲什麼大晚上的一個人來這裏喝酒?”
“琅環君有心事?”沈凜完全沒有意識到柳敘白今日來消愁的原因,因爲在他的印象中,柳敘白是從不會因爲這種事情而生氣的,比起他黏着纏着,柳敘白更喜歡獨來獨去。
但他卻忘了,今時今日的柳敘白早已不同以往,當所有心事都卸去之後,他的情緒也不再像從前那麼一成不變,該有的小性子,一點都不會少。
“是又如何?”柳敘白正準備甩手離開,但是忘日升的酒勁已經全數上來,他身形不穩,直接栽進了沈凜的懷裏。
嚯,沒少喝啊?柳敘白身上的酒氣濃重,在靠近的一瞬間,沈凜便清晰的嗅到了這空氣中混雜着千秋歲的酒香,“什麼事情值得讓琅環君喝這麼多?不妨同我說說?”
還能什麼事?哪次喝多不是因爲你?柳敘白想到這裏便起了戲弄沈凜的想法,反正現在自己醉醺醺的,說什麼都不用負責,他歪頭盯着沈凜的眼眸說道:“行啊,我在琢磨着,要不要退婚。”
“寒濯可有什麼好建議嗎?”
啊?爲什麼?沈凜被這一句弄得摸不着頭腦,柳敘白怎麼好端端的起了這種心思?這一句話直接弄得沈凜懵在原地。
“你看,問你你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問了等於白問。”這反應完全在柳敘白的預料之內,他一聳肩,故作無奈之態。
“哦?我倒想聽聽,琅環君這退婚的理由是什麼?”沈凜的腦子雖轉不過彎,但是也聽得出柳敘白這說的是氣話,經歷了這麼多,面對這種問題,他依舊可以保持該有的冷靜,甚至還能同柳敘白玩笑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