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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兩分鐘後先開口的是姜諾,他乘熱打鐵,問宴若愚對下一首歌有什麼計劃,宴若愚對主題倒不怎麼關心,但迫切地想要用中文寫歌,不然他出道到現在沒一首母語歌,太憋屈了。
姜諾說行。他不矮,但人太瘦體脂低,冷熱一交替就容易凍出鼻涕,所以隨身攜帶手帕擦拭,清洗後可以重複使用,剩下不少衛生紙錢。
宴若愚看着姜諾用手帕在鼻子下面擦了擦,然後放回口袋。這一系列操作擺明了那天在垃圾倉,他給宴若愚的手帕也是這一用途,但宴若愚摸了摸自個兒兜裏的手帕,不僅沒覺得髒要扔,而是腦回路清奇的心生一計。
當晚宴若愚並沒有離開,姜諾很有寄人籬下的自覺,住進來後的第一晚就睡沙發而不是臥室,房間裏的雙人牀乾乾淨淨沒動過,也省得宴若愚叫家政來清潔消毒。
宴若愚年輕,太陽一出來就醒了,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掀開被子只穿睡褲就往陽臺去,將姜諾睡前晾在架子上的手帕取下來,再把他之前一直沒還給姜諾的那根掛上,狸貓換太子,神不知鬼不覺。
宴若愚扭頭,見姜諾還在睡,就沒急着把手帕藏起來,而是勾在手指上聞,吸氣的同時閉上了眼。那一刻他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古代那麼多達官紈絝嗜用鼻菸壺,因爲香啊,舒服啊,聞一聞神清氣爽,就像姜諾的手帕,明明沒噴香水,但就是有來自肉體本身和植物的混合香氣,溫暖而可靠。
是這個味道,宴若愚眉開眼笑,又吸了一口姜諾的味道。他心滿意足地轉身,被蹲在陽臺和客廳交接處的出息嚇了一跳,左顧右盼後確定四下無人只有他和狗,衝出息噓聲,讓他別說出去。
出息仰頭開着他,嘴巴緊閉,弧度有點像蒙娜麗莎的神祕微笑,宛若打量一個智障。它有四條腿,比宴若愚快一步跑回客廳,直接爬上姜諾的胸膛。
“喂,你在幹嗎,他還要睡覺。”宴若愚的聲音特別小,就怕不小心吵醒姜諾。但他對寵物的毛髮還是牴觸,在沙發前走來走去,就是下不定決心把狗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