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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息像是算準了宴若愚磨蹭龜毛,拿它沒辦法,得寸進尺地吐出舌頭舔姜諾的臉,提供特殊叫牀服務。宴若愚被眼前這隻真舔狗震撼到了,更加無從下手,眼看着舔狗一路往下要啃姜諾的鎖骨,睜不開眼還想睡回籠覺的姜諾熟練地將出息抱進懷裏,塞進被窩裏,側了個身正對着宴若愚,鼻音濃重地嘟囔:“別鬧。”
宴若愚:“……”
宴若愚和在被窩裏只露出腦袋的出息對視,它的微笑依舊意味深長,像是在說宴若愚只能狗狗祟祟偷手帕,而它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切,瞧你這出息樣……”宴若愚故作不在意,不和一隻狗子計較,就在這時姜諾撓撓耳朵把頭髮往後捋,露出髮絲間幾根出息的白毛,宴若愚管不住手,坐到沙發邊上把那幾根毛挑出來。
而等他把毛挑完了,他還是原來的姿勢坐着。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姜諾,他的骨架比同身高的男生都細一點,鎖骨很明顯,不用特意凹都能放硬幣。
他的頭髮也就到鎖骨的長度,宴若愚之前問他爲什麼留長髮,他說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姜善去世後就忙着湊錢還債,沒空剪。
這讓宴若愚心裏頭又盤算起小九九,想乘姜諾還在睡,偷偷剪一縷頭髮,說不定也是香的。
他挑出其中一縷繞到指間打轉,發尖掃過姜諾的臉帶來絲絲癢意,讓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視野裏最具存在感的倒不是天然小暖壺阿拉斯加,而是宴·紋身大哥·若愚。
姜諾慶幸自己沒做被追債的夢,不然肯定腿快於腦子直接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