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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位老師的理論就是:幹第一種事兒的是典型的二百五,捱打都不冤,沒人同情;幹第二種事兒的是小聰明,遲早犯大錯進監獄;幹第三種事兒的算是普通人。
但是,如果能把前面說的三種事情,都變成第四種事兒來乾的人,那纔是聰明人。
因爲這位老師每次說這番理論的時候,總會有幾個倒黴蛋,在教室後面貼牆站着當榜樣現身說法。所以這套理論,不少學生都能一直記着——小時候當笑話說着玩,大了就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
至少燕飛就這麼覺得。
燕飛說這話的意思,就是影射這傻姑娘。爲了‘懲罰’別人,大冬天的把自己手凍得冰涼冰涼的,這麼二的事情,絕對是老師說的第一種事兒了。
這姑娘也不傻,立馬就想到了燕飛的用意。也不惱,嘻嘻地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把終於凍得冰涼冰涼的小手,再往燕飛衣服裏面揣了揣:“敢拐彎抹角的說我二,你是嫌我的手不夠涼吧!哼哼!”
這麼二的媳婦兒,真是沒法!
燕飛開了門帶着姑娘進去,門一關就湊着嘴朝姑娘臉上親了又親——這姑娘兩隻手塞人家衣服裏,被按着抽不出來,躲都沒地兒躲啊!
喫飯的時候姑娘還氣鼓鼓的:“燕小飛,你就欺負我吧!哼!等我回家了我給你媽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