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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那就要打掉酒保人設。這種案子警察到現場後,肯定有很多現場記錄。你去挨個找,比如你找到其中三個當時在吧檯喝酒的人。在酒保出庭作證後,你要求酒保說出這三個人當天喝了多少酒。假設有一人說錯,那麼就代表酒保的證詞不可信。”
這是一加一指控,以當時國外一個案件爲例。一名婦女看見街對面A捅死了B,出庭作證時,辯方律師要求其識別一對長相接近的兄弟,這對兄弟穿着一樣,髮型一樣,一人將訂書機放在法官席上。兄弟到後臺,一分鐘後再一起出來,由婦女辨認是誰把訂書機放在法官席上。
婦女指認爲C,陪審團則看清楚是D,最終婦女證詞因爲存在疑問,結果A因爲證據不足,被無罪釋放。
酒保既然能記得王若喝了多少酒,理論上就應該記得同在吧檯喝酒的其他人喝了多少酒。
對,是理論。實際上並非如此。酒保記得王若喝多少酒,是因爲發生了命案。警方詢問,加之自己回憶,鞏固了記憶。因爲突發事件,還有王若問題的影響,削弱了酒保的其他記憶。酒保很容易混淆當時的酒客身份。
但曹雲不會和司馬落說事實,只會說理論。畢竟諸葛光頭和九尾妹子與自己關係不錯。曹雲說完這個理論,司馬落沒有去深想,覺得很有道理。
司馬落非常感謝,以恭敬的態度送曹雲出門。
曹雲上出租車後沉思,以司馬落立場接案對自己完全沒有挑戰力。如果能把王若打成無罪,自己纔會有更高的成就感。殺人過程都被錄下來了,還能打無罪?這世界沒有絕對的事,一切皆有可能。
只是隨便想想,曹雲不可能會爲王若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