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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剛纔還算的上輕柔的觸感,在他張開嘴巴,把自己毫無保留獻出去時,猛然化爲了狂風驟雨,不知疲倦地步步在他私密的領域攻城略地,搜刮口腔分泌的每一絲唾沫,他差點喘不過氣,舌頭抵上陌生的柔軟,嗚嗚地表達自己的抗議,結果攻敵不成反幫敵,舌頭被個奇怪的東西吮吸幾個度,乖乖地縮回去。
舌尖相較周圍更加泛紅,好不可憐。
終於緊密的觸感從口腔抽離出去,彭閘像是跑了幾公里大汗淋漓,疲軟地睡了過去。
黑暗裏似乎有個東西靠近了他,溫暖地像是冬天裏的暖爐,他下意識抱緊那個東西,不願意放手。
一睜眼又一再閉眼,陌生而又光潔的天花板,一度讓彭閘認爲自己還在夢裏,他們現在的家的天花板可是斑駁不已,稍微自己有個大動作,牆灰像不要命的撲落在空中。
可要說像,跟他從前乾淨寬敞的家也不一樣,幾乎刺眼的白色,似乎能勾起人不好的回憶。
在牀上睜着眼,一動不動的過了有幾分鐘,彭閘昏迷前的記憶姍姍來遲。
對了,黎暢沅,他還好嗎,想到可能的結果,彭閘額頭傳來的痛遠遠比不上心裏的陣痛。
彭閘撐起自己身體,掙扎的想知道黎暢沅現在在哪裏,冷不丁和麪前的的液晶電視打了個照面,通過它泛着光澤的屏幕,彭閘看清了自己腦袋被一圈又一圈的繃帶給包住,頭髮被剃了個大半,留了個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