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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吳臻在,喫飯的氣氛總是很好,反正他倆都可以忽略板着臉煞風景的那一個。夏清都快記不得,以前夏正陽每每上桌必訓話的場景是什麼樣了。雖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夏正陽吹毛求疵的本質沒多大改變。但架不住一物降一物,面對比他小十多歲的媳婦和即將老來得子的新生兒,妥協讓步也是心甘情願的。
吳臻一直對夏清很好,很上心,後媽比親爸靠譜。大約,她早就察覺到了夏家兩父子的隔閡,不希望新生命的到來加重裂痕。
其實,夏清很想告訴她,她多慮了。如今,他和夏正陽的相處,已經比少年時期融洽不少。另外,這個孩子對於他的意義,或許不亞於他們夫妻倆。但他一直忍着沒說,成年人的世界,很多事不是說明白才最好。
飯後,夏清又坐了一小會兒。他和吳臻在客廳邊嗑瓜子邊看電視,夏正陽自己去書房裝模作樣。也不知道一個退居二線的公務員還有什麼可忙的,大概是領導的架子端得時間太長,跟長身上了似的,卸不下來了。
夏清準備離開的時候,到開着一條縫的書房門口跟他告辭,“爸,我走了。”
好半天等來一聲,“嗯。”
吳臻翻了個不大不小的白眼兒,她把夏清送到門口,把着門扇小聲道:“你別搭理他,還是我收拾的力度不夠,我再加把勁,你看他下回表現。”
夏清十分配合地眨了眨,俏皮道:“嫁出去的男人潑出去的水,他現在歸你了,不關我事。”
“切,”吳臻瞪他,“我還正愁什麼時候能把你潑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