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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失笑,“……那怕是沒指望了。”
最後,吳臻愣是讓他“呸呸呸”三聲,把話收回去才作罷。夏清想不通,一個新時代獨立女性,怎麼結婚才三兩年,就迷信起來了。
他坐上電梯,吳臻才關門。夏清怔怔地望着逐漸下落的數字,莫名其妙地好像心也在跟着下墜。這不應該,最近大半年,他明明只要想到即將出生的孩子,偶爾波動的情緒就會穩定好轉起來。今天,怎麼不起效了呢?
他坐進車裏好半天沒動,夏清不甘心地掏出電話,他得給自己再找點兒樂子。
同一時間,同一城市的對角線上,時城結束了今天最後一場陪練。客戶是個新辦卡的會員,有底子,不需要教練,點名要他陪。暗示了幾次交換微信,時城沒什麼反應,客戶倒也不強求。
他陪練的時薪是固定的,私下跟客人沒有其他接觸,增加收入的唯一渠道就是儘可能地排滿日程表,午餐晚餐時間都是壓縮在十五分鐘之內。所以,他下班的時候,基本上也到了會所關門的時間。
今天樓下供員工使用的淋浴間維修,又不能用客人那邊的,他就拿着揹包上了樓。樓上射擊館有備用洗漱間,24小時開放。
他隨便找了個櫃子,把東西塞進去,進了隔斷沖涼。激烈的水流沖刷在緊繃的肌肉上,泛起水花飛濺向四方。時城右手手臂上有一段大概十厘米左右的凹凸疤痕,非常明顯,哪怕能夠看出來早已是陳舊傷,但仍讓人目光觸及就禁不住想象,當初到底是怎樣的傷害造成的,該有多疼。由於這塊傷疤過於吸睛,以至他身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傷痕則很容易被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