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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尼基福羅夫先生!我英語不太好,您能說慢點嗎?”
勇利的包裏是他的衣物,另一個行李箱在安德烈手上,加上一路小跑使他累得半死,但小孩的心情並不壞,他內心滿是忐忑,但又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所以我爲什麼要幫你說服你的父母,說服你那個什麼美奈子老師,帶着一個沒毛的南瓜去俄國!還要用我的名義擔保這個南瓜進入我的組織!?你知不知道作爲擔保人,我要對你負責的!?那羣人聽說我帶一個小鬼進組織,都說我瘋了!”
勇利英語水準不咋地,他就以前和美奈子學跳舞的時候,被美奈子搞了個什麼雙語教學,但日常生活用語還好,聽一口俄式英語抱怨什麼的,恕小朋友真的聽不太懂。
但他也看得出來安德烈生氣了,小孩本來就脾氣軟,當下給安德烈鞠躬:“對不起,雖然聽不懂您在說什麼,但很抱歉給您帶來麻煩!”
然而日式英語比俄式英語還讓人聽不懂。
交流是個大難題。
而勇利還是看起來怯怯的,他和安德烈也不是很熟,兩人認識不到一週,即使是過命的交情,也不足以讓勇利對說着聽不懂的外語、高大、冷淡又顯得急躁的安德烈親近起來。
在空間裏獲得進入安德烈所屬組織的入門劵是另一回事,畢竟再小的孩子被死亡長久的吊在腦袋上,也會有一種“不在沉默裏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的感覺,於是他爆發了。
等爆發完,他還是那個沒脾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