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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李平陽頗有自信地搖頭笑起來:“故而民女推斷,行兇之人必然不是爲了將黃貉的衣服脫下,而應該是爲了將黃貉的衣服帶走或者藏起來。”
張峒道點點頭,轉頭看向池中矗立的彎石:“夫人所言確有道理,倘若行兇之人目的在於扒光黃貉的衣服,那麼其初衷則是說不通的。如此說來的話……他爲何不帶走這件衣服呢?一件衣服也沒有多重,這人怎麼會將它留在現場呢?”
李平陽攤開衣服,她和張峒道一左一右又把幾塊溼透黏在一塊的布料分開來。黃貉的穿着不算太講究,前來赴宴穿的也只是一件尋常的圓領袍,裏面疊穿一件無袖裏衣:“所以大人,這也是我們要弄清楚的問題——如果是不想搬運人,那麼還情有可原,但是區區一件衣服也不帶走,實在是太過於古怪了。”
陸載在他們身邊停下,加入了討論之中:“其實也可說得通,某猜測,此人或許就在杜家做事,一旦將衣服帶走,那麼事後搜查起來難免沾上嫌疑。況且此人並沒有帶走衣服的必要,故而乾脆將衣服留在院內。”
“沒有必要,先生的意思是,這人既必須將衣服從黃貉身上脫下,又沒有必要帶走?”張峒道低頭琢磨了一會,不禁搖搖頭:“如此古怪,實在說不通。再說了,此人縱使在杜家做事也不必如此,大可以將衣服帶走後不放在自己房間內,隨處一丟。誰又知道是誰做的呢?”
李平陽忽然從兩件衣服的夾縫裏摸出一張幾乎暈開墨跡的碎片,猛然一愣:“不,如果這人是爲了找到黃貉身上某樣東西的話,只要東西找到,這件衣服就沒有意義了,比如這張紙片。”
張峒道和陸載靠近,只見那張拇指長的碎紙片上赫然寫着幾個字:
——我知道你的祕密,如果不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