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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比起李熙這個外人來說,李恕和淮王纔是他們南月的自己人,拋開真假不談,如果能讓李恕或者淮王成功上位,那麼莫說是幾座城池,就是南月那邊想再要多點好處,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最要命的是,事到如今,不論他二人在南月是死是活,就算我們不能借南月王的手,也要儘快讓南月王看清我們的態度,即人要殺,土地也要拿,而且不需要他南月點頭,否則時間拖得越久,便會給老五越來越多周旋的餘地,屆時若南月在幾個月後,真狠下心咬牙打過來,我們倒也不是不能迎戰,只是……只是眼下並非迎戰的好時機,百姓們會很辛苦,將士們的鬥志也不會很高。”
這是溫水青蛙一樣的困境,李熙話音剛落,裴懷恩從他手中奪過酒盞,往前拋出去。
“……別喝了,別靠烈酒暖身,我今夜留下來。”裴懷恩皺眉道,“所以其實不是真的不急,而是你從康寧公主的話中推算到,淮王他們此次所圖不小,動輒也要一年半載纔能有作爲,反倒襯我溫書這幾天短的微不足道了,是麼?”
不是火燒眉毛,而是遠遠瞧見天邊亮了火星,又想不出好法子撲滅它,只能靜靜等待它的到來。
李熙對裴懷恩的反問不置可否,裴懷恩轉頭瞧他,隨手拆了簪,微微卷曲的長髮掃在李熙頸側。
“是我失手了。”裴懷恩悵然地說,“當初派福順去粟城,就應該叮囑他做的乾淨點。”
李熙倒很看得開,聞言便說:“不怪你,任誰也沒想到他們兩個是屬壁虎的,尾巴能一條接一條的斷,既然你先前沒能殺了他們,想來便是他們命不該絕吧。”
頓了頓,又想伸手摸酒杯,被裴懷恩強硬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