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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趕上厲戎和他老爹挺熟的,就像厲戎和容老太爺一樣,文道和厲戎說話沒顧忌,也不必注意什麼官階,見狀就高聲道:“厲統領,你怎麼能這樣,你方纔分明可以幫我們攔一攔,可你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把人搶走!”
話音未落,厲戎一口酒喝下去,想起剛纔裴懷恩大步流星拽着玄鵠離開的模樣,嗆着了。
唉不是,攔什麼呀?誰搶誰呀?這孩子腦瓜子是不有點傻呀?
想是這麼想,但考慮到文道纔來京城不久,大約是不懂京城中的這些彎彎繞繞,便耐着性子給他解釋道:“你呀,你快坐下吧,你這實在是鹹喫蘿蔔淡操心,那倆人本就是好友,還攔什麼呀?再說你以爲我平時喊人家一聲兄弟,我就真是人家兄弟了?那是人家不計較我,願意賞我臉,否則真惱起來,我哪攔得住人家呀。”
文道:“……”
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文道被厲戎說服了,消了氣,重又坐下來,但還是很擔心裴懷恩。
“可容祁看着不想和他做朋友,就沒什麼辦法幫幫容祁嗎。”文道憂心忡忡地說。
厲戎聽罷放下酒杯,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終於慢半拍地聽懂了文道的話,愣愣道:“等等,你該不會以爲他倆是那種……”
文道沒回答,但唉聲嘆氣地坐在那,表情很沉重,把厲戎逗得拍着大腿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