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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你這孩子咋回事?咋淨瞎想呢?人家玄鵠不喜歡男的,每天想的都是怎麼給他那千嬌百媚的姘頭贖身。”厲戎笑得連聲音都在抖,看文道徹底想歪了,就拍了拍文道的肩膀做安慰,邊擦自己笑出來的眼淚邊說,“聽話啊,你可快把心放肚子裏去吧,沒事別瞎琢磨了。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我跟你說,玄鵠那人其實可討厭斷袖了,就算退一萬步講,就算……就算有朝一日,我這個天生愛看大胸脯小細腰的糙老爺們斷袖了,他都不能斷。”
文道:“……”
“雖然……但……”
話說到一半,厲戎看文道不信,就又擺擺手打斷他,很直接地對他說道:“行了,這也沒什麼好雖然但是的啊。你細想,咱京城的斷袖是挺多,可斷袖也長眼睛了是不?換言之,就算大家要斷袖,也得挑好看的斷對不對?那容家小公子單看還行,但比你長得可差遠了,我要是斷袖啊,肯定先斷你。”
分析得有理有據的,讓文道瞬間就變得很驚恐。
至於厲戎這邊,估計是話一出口,也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勁,又連忙訕笑着給自己找補,非常誠懇地對文道賠禮說:“哎呦,你看我這嘴啊,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啊,首先我不是斷袖,其次如果我是,我設身處地的想了又想,我肯定先挑你,但我真的不是斷袖。”
文道:“……”
受不了,首先這個京城有點癲,他看不太懂,其次誰能想到他當初來科舉,只是爲了把他老爹送回京養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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