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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厚竹、餘尋松,兩個叱吒餘家村十來年,誰見了都得禮讓弓腰的人何時受過這等閒氣,本想餘家醫館這叄個小子最不濟也得給上他們幾分面子,結果藥一粒沒弄到,還被夾槍帶棍的一通數落。
餘慶混賬,餘祥也不是東西,一個藉故躲了,一個坐在椅子上一舉一動都帶着輕蔑,狂妄的讓人想立刻撕爛他的嘴臉。
餘尋松一拍椅子扶手猛地站起,手指着餘慶厲聲道,“餘慶,我憐你爹孃早死缺管少教不與你計較太多,你也別仗着我今天給你幾分顏色就開起染坊!”
“尋松叔您別那麼大聲,氣壞了身體可怎麼值當。”餘慶繼續剛纔那不緊不慢的調調,“知道我爹孃早死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沒人會天天把他們掛在嘴上來跟我討好處,他們生前糟了不少罪,死後還得被不相干的人提出來牟利,他們何辜?”
“你——”餘尋松指着餘慶的手指都在顫,瞪着一雙眼睛啞然失語。
“我今日便把話撂在這兒了,別說只是兩位沾了點兒關係的族叔,換成任何人都別想從我這裏拿了藥私下販售。”餘慶斂起情緒,一臉漠然的說道,“我做事隨心,想做的誰也阻攔不住,不想做的誰也逼迫不了,兩位請回吧。”
餘厚竹一雙眼睛翻來調去,知道今天踢到餘慶這塊鐵板了,一計不成心中又生一計,“唉藥既沒有,藥方總該有吧,給我寫下一份我也好回去跟親戚有個交代,總不能讓他們失了存活的希望不是。”
“太不巧,兩位族叔來的時候我正跟餘祥探討藥方呢,”他默嘆一聲,“疫病不同其他,發病契機也因人而異,有些人帶病傳染他人自身卻無礙,有人碰巧發病卻與疫病無關多說了兩位族叔也未必能懂,看兩位如此操心,我這邊做主應了,若藥準備好了,少不了您們及親眷的那一份。”
“你、你是咒誰呢?”餘尋松拿兩撇鬍子都要氣歪,“你別後悔!你——你別忘了你姓餘,餘家列祖列宗都在上頭看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