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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蘇純月家的突然變故不是最好的詮釋嗎?之前家庭富裕誰都想來攀親,女婿何慶喜一經出事,女兒蘇純月再摔傷住院,親家又一失蹤,誰都怕與何家沾親帶故了。
外婆心裏感慨,嘴上卻說:“那我走了,不影響你去做事!”
“伯孃忙什麼,進屋坐一下再走呀?!”蘇秀珍這句話,說得很熱情,有點“馬後炮”。外婆說不坐了,就走了。
因爲那個祖傳醫生給的藥交待飯後服,所以喫完早飯外婆走了以後,又過一陣子二來才倒上早就煎好的藥汁給母親服,再拿一個新的藥團換了舊藥團給母親重新敷腰傷上和腿傷上。
看看時間還早,沒有到上課時間,二來和母親說一聲,就過河去看秧田。
秧廂上的薄膜是二來去縣城看孃的那早揭開的,由於天時向暖只兩三天便青綠綠長起有一兩寸多高。
看了自己的秧田墨綠綠長勢正旺,二來再拿眼望周圍的白田。人家的白田都犁耙過了,關上水一片水汪汪的,有如一塊一塊明鏡,把他們家的田地夾在中間。
只有他們家的白田沒有動過犁頭,去年殘存的禾蔸茬茬覆蓋在上面,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個個荒蕪的小島。
看一眼少年自言自語問:外婆這一回去舅舅家,舅舅和舅娘會讓外婆牛牽來給他家犁田耙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