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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語笙的臉有點繃不住，耳根微微發燙，強撐着說：“不用看得見也可以塗藥。”
“但醫生交代了我幫你塗。”
“我怎麼沒聽見？”
“你當時沒臉得腦袋快垂到胸口，能聽見什麼？”
“……”姜語笙又被他氣到了，羞惱，“那又不是我願意的。”
“說我的嘴能叭叭，你的比我更能叭叭。”祁昱失去了耐心一般，伸手撈過她的腰，強行將她擄到牀上，鉗住她亂踢的兩條腿，按倒，“這點和我鬧的功夫，藥都能給你上完兩遍了。”
誰和他鬧了？明明是他處處強迫人。姜語笙怒目圓瞪，心裏委屈得不行。
“再瞪，眼珠子給你挖出來。”祁昱伏在她的上方，渾身發散着剛洗過澡的潮氣。
發尖還懸着水珠，溼溼的頭髮全往後梳，有一綹不服帖地翹到前面來，黏在他的額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