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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直到纏完紗布，姜語笙都沒再聽見祁昱出聲，耳根子雖然清淨了，但她也感到忐忑。
“你想悶死嗎？”不自覺間姜語笙奉還他曾經對她兇過的話，揭開他臉上的被子。
他的樣子似乎是睡着了，滿頭大汗的，姜語笙又摸一次他的額頭，依舊燙得厲害。
她出去客廳重新倒一杯溫水，折返臥室，把藥店店員推薦的消炎藥從鋁塑板摳出來，喊祁昱起來喫。
晃了他幾十秒，在姜語笙懷疑他昏迷過去時，祁昱的眼睛才眯起一條縫，嗓音沉啞地說了句“謝謝”。
姜語笙不太適應地蹙眉。
這樣的他，反倒透着一股濃濃的疏離感。
好像豎起一張無形的屏障，將其他人全部隔絕在外面。
在她發愣的這短短几秒鐘裏，祁昱自行完成了喫藥的動作，再次趴回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