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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行,我晚上還要值班,你們先聚吧,我改天請你們。”藍逸說着就要離開。
“那就改天吧,今晚石楠也不一定有時間。”我插話道。
藍逸看着我,微微點點頭就離開了。我和白雨也在這個路口就分別了。藍逸的離開我內心空落落的,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那天見了她之後,思緒總是會將我的回憶拉回以前,我的腦海中又出現了曾經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們曾經在太陽地下一起笑着,在教室裏面一起談人生,在草地上一起吹風。想到這些,我內心莫名有些難受。石楠之前和我說過,藍逸是一個好女孩,我做的那些事情對她傷害很大。每次想到這些我就莫名難受,對於藍逸其實我內心還是愛着她:剛剛分手之後的那段時間我內心也是很難受,很多夜晚都忍不住想她,經常依靠酒精來麻痹自己。本來我都覺得自己快要靠時間遺忘掉這個人了,我無數次安慰着自己,我已經把她弄丟了,我們已經走散了。但是老天又莫名其妙的和我開了一個玩笑,將我們又重新聯繫在這個小城,我們又重新聚在這個夢開始的小城。時間和空間纔是遺忘一個人的關鍵,曾經深愛着,再相見,舊情復燃太絕對,心如止水不可能。
想到這些我感覺更痛苦了,明明我們曾經那麼相愛,但是我們還是沒能熬過時間和空間的折磨,沒能理解和包容。一想到這些我內心就久久不能平息,年少的衝動終究是要自己前去買單。
此後的幾天,我都是在學校協助一些老師處理日常事務,並沒有任何課程需要自己去帶,我自己並不反感這樣,甚至還有些喜歡這樣的生活,我自己其實不是很喜歡去主動攬,對於真正的教書育人的事情,其實我內心沒有那麼崇高的理想。對於這份工作,主要還是因爲能夠我目前的生活困境,說奉獻顯得太片面了,甚至是虛僞了。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我倒是還樂在其中,畢竟自己閒得不行,偶爾和其餘教師去白雨所帶的班級旁聽,看着她在講臺上有時候亂手亂腳的,總是忍不住想笑,她還是當年那個她,改不了在這種場面的慌亂,對於幾個學生可能她還能應對自如,但是對於幾個老教師的旁聽,顯得還是那麼緊張。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面來了一個學生,神色慌亂,敲了敲門說道:“三班一個體育生在訓練的時候摔倒了,現在還在體育場。”其餘老師也是一驚,慌忙拉住她問清楚。
隔壁三班是一個體育生班級,他們班主任上個星期請了一個病假,現在白雨是他們的代理班主任。對於這個事情,我趕忙對白雨說:“沒事,我去處理,我先送他去醫院,你繼續給學生們上課。”
我說完就立馬走出教室,我非常清楚,事情可能比較嚴重,正常小傷他們是不會請假的,體育生就是靠自己專項喫飯的,一次的不小心可能會葬送他的未來。想到這些我一刻也不敢耽誤。等我到現場的時候,那個學生已經站不起來了,聽說是練習跳高的時候摔倒,不知道有沒有摔到骨頭,我到現場的時候他們的教練已經將他抬到車上了,我趕緊和他們一起送他去醫院。學生表情非常痛苦,但是卻一聲不吭。趕到醫院的時候,沒有耽誤,趕緊就帶着他去拍了照片,我在外面非常焦急,很是擔心。他的教練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感覺大我六、七歲的樣子,在外面一直緊張的盯着裏面看。
教練名字叫劉子軒,平時不喜歡說話,是一名體育老師,帶着這一屆的體育生,平常對學生很嚴厲。我對他的認識不多,只是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曾經進過省隊,後面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就回來了,然後就一直呆在這個學校。我看着他乾着急,只能安慰他彆着急。他只是搖搖頭,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