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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邊卻是兩名船伕和三個家丁模樣的男子,在大聲粗氣地對峙。
看那家丁的穿衣打扮,滑順挺展,就是非一般的人家。後面還跟着一輛低調而豪適的馬車,魏妝認得這馬車,是謝府上的主子——謝敬彥年輕時專用。
……之所以記得牢,是因前世兩人因爲何事置氣,途中竟然在車上行了歡愉。
哦,記起來了。魏妝同羅老夫人與婆婆出外賞園子,聽到有人非議她輕薄,動用心機高嫁上位。回來路上她委屈,同謝敬彥抱怨。那時方纔新婚不久,謝敬彥對她忽時冷、忽時熱的。沈嬤在跟前,他就冷如冰霜;沈嬤不在跟前,他亦會對她目光迷離打量,一雙鳳目含糊而專注,配着那俊顏,分外惹人心動。
魏妝抱怨那當口,正是他莫名其妙又冷落她數日了。沒想到她始才抱怨完,謝敬彥便勾脣諷笑,道那些人並未說錯,難道不正是她身邊的婆子設計麼?
魏妝當即明白了始末,她早先以爲自己是照着祖父定下的姻親,而順理成章嫁給了他。不料原是……一時羞憤,便叫謝敬彥停車,既然如此,不如與他和離算了。
她動作倉促,揩着裙裾便要扳車簾。女子衣縷縵薄,謝敬彥敞膝端坐,伸手一扯,卻竟將她的襦衫扯滑落肩膀。男人氣息頓緊,俊逸臉龐浮起狠勁,便將修長大手扣至了她腰上。
磁沉低語道:“去哪?告訴我……”
初婚不多久,年輕氣烈,彼時之過程,叫她羞赧而憤慨,他也憤慨且荒謬。而那之後,謝敬彥就把馬車換掉了。魏妝曾經很生氣,彷彿他是想借着換馬車,而把這事兒隨之清除。
那就是個克謹冷薄的男人,空長了一副傾城色,卻以“寡情”纔是他的主調。